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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看不了……好像是在審核,我也沒辦法qaq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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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給自己的本靈趕緊眼神示意發信號讓他見好就收。

然而本靈鶴丸並沒有接收到另一個自己的信號,反而是越說越起勁,還帶上了本丸的自己一起來應和著。

“……”拿什麽拯救你,我的智障兄弟。

本丸鶴丸一臉憂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本靈,沒有理會應和,一臉憂愁的坐在了一旁。

“誒?”本靈鶴丸納悶了一下,但是也沒有顧得上那麽多,而是在短刀們的催促下,接著講起了自己的地獄見聞。

——自己的兄弟好奇怪哦,怎麽突然這麽沒興致了。

一旁縱觀全局的三日月鶴髭切相視一笑,接著喝起了茶。

——年輕的付喪神喲,等你在現世關了禁閉,有你後悔的。等那時候我們這些老刀的好日子就要來咯。

作者有話要說: 隨便過度一下……然後就到正確的時間點去了

☆、現世生活第七天

一臉生無可戀的狐之助帶領著信長一行人,在經歷了大起大落的一周的休息時間後,回到了原本要居住的時間線上。

這裏是浮世繪町的一個廢棄的神社,四周竹林圍繞,再加上離繁華的市中心距離遙遠,所以很少有活人到訪。當然了,有沒有妖怪到訪,就不好說了。

廢棄的神社所出現的變動在一瞬間就被奴良組負責管轄周邊區域的鴉天狗所捕捉到,由於自己一直在看護少主和二代目的修行而分不開身,鴉天狗特地派了自己的三個兒女去一探究竟。

黑羽丸,雞冠丸和竹竹美領命後,便隱藏起了妖氣,在神社的四周探查起來。發現原本一個普普通通廢棄的神社如今已經被設下了難以攻破的結界。

三妖對視了一眼,一向遵守命令但是有些死板的老大黑羽丸正準備接近結界一探究竟的時候,神社的正殿突然走出來了一名身著神父裝的褐發男子。

男子看向三個妖怪所在的方向,顯然是已經發現了他們的存在。

“勞駕請告訴奴良組滑瓢大人,說是信長公在此,等時候到了就回去相見。”褐發男子,也就是長谷部看了一眼已經顯性擺出了戰鬥架勢的三個妖怪後,淡定的說道。

三兄妹中最冷靜的竹竹美看了看男子並沒有戰鬥的打算,再加上信長還有滑瓢的名字,認為設立起結界的人一定與奴良組有些關系,於是對著男子微微鞠躬,便率先飛走了。而黑羽丸和雞冠丸相視一眼,也鞠躬跟著竹竹美飛了回去。

他們感覺的出眼前的男子沒有惡意,也順帶發現了男子身上所附帶的神性,那是高天原的神降才會有的氣息。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再加上男子的話,三羽鴉選擇了避讓。

長谷部看了一眼已經消失不見的三只妖怪,又環顧了一下四周,看了看已經沒有了妖氣的存在後,回到了結界內。

在結界內,信長的新的宅子裏,兩只鶴丸正在哭天搶地讓信長公不要關他們的禁閉。

“晚了,現在說什麽也沒用了。”信長二話不說直接催動自己的靈力讓兩把鶴丸國永變回了本體,然後扔給了在一旁‘看戲’的小狐丸:“等我什麽時候想起來我還有兩把鶴丸,我再把你們兩個給放出來。”

說完示意小狐丸找個小黑屋去把這兩只白鶴給關起來。

小狐丸笑了笑,欣然領命,慢悠悠地走了。

——反正他是蠻讚同的,畢竟這樣做了以後,就減少了兩個阻礙自己和主公相處的敵刀呢。

“誒……說起來已經正式回到了現世了,可是真正的現世的中心,那些最熱鬧的地方我們還沒有去過誒。”信濃藤四郎一臉期待的說道:“據說有很多好玩的……嘛,雖然我還是更喜歡大將的懷抱,可是……”

信濃的話沒有說完,信長就已經知道了他想要表達什麽了。

畢竟宅子裏所有的雜物都已經處理完畢,付喪神們都開始逐漸放松了下來去幹了很多自己想幹的事情,那麽小短刀們也按耐不住了——就算是逛過萬屋,但跟去逛一下現世的繁華地段還是不同的。

“反正……嗯,反正都已經放松下來了,那麽我們就去市中心吧。”信長從自家金錢大總管博多的手中拿了一捆日元——博多已經把小判全部換成了日元,方便了各位的使用——依次發給了小短刀們還有一旁看戲的其餘刀劍男士們。

“可以分頭行動,但是要求不要落單,並且在晚上8點多回來。”信長話音剛落,早就整裝待發的小短刀們就立馬拉上自己的家長刀們,跑了出去。

不過好歹還算有常識,並沒有穿出戰裝,而是穿上了提前準備好的現世常服。

一大群短刀和家長們走後,整個前院就空曠了許多。

信長扭頭看了看還在那裏喝茶的髭切還有三日月,再看了看在那裏乖乖呆著等著自家阿尼甲的膝丸和一旁盯著自己的長谷部們,信長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們兩個……都說了不用跟我一起了,去自己逛逛不好嗎。”

聽到這話後,兩只長谷部紛紛搖頭,表示了拒絕:“跟著自家主人,聽從主名才是最好的,若是讓我們兩個出去逛,我們也會因為沒有跟在信長公旁邊而焦躁不堪的。”

信長點點頭,就沒再說些什麽阻止這倆刀的話了——她知道不管怎麽說結果都是一樣的,幹脆不說了。然後又把目光轉向了三日月和髭切。

膝丸的話……大概是髭切在哪裏,膝丸就跟到哪裏吧。

“老人家的話,就在庭院裏喝茶吧。今劍已經說好會給我帶可以陪著茶一起享用的茶點了呢。”三日月笑著回覆道。

“我的話……就跟著信長公吧。”髭切笑著說道:“畢竟跟著信長公總會有一些奇妙的事情發生呢,對不對奇妙丸?”

“……阿尼甲我是膝丸啊!!”奇妙丸(不是)今天也在崩潰著回覆自己的兄長。

信長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了看時間,下午一點左右,自己還有很多多餘的時間幹想幹的事情,於是就拽上了四把刀,出發去神社的四周逛一逛。

——既然這一片都是自己的領土了,那麽身為領主肯定要巡視一圈自己的地盤的。

本性未改·占山為王·信長心裏想到。

於是就帶著自己的四個小弟,愉快的巡山去了。

另一方面,在聽完三羽鴉的匯報後,鴉天狗就急急忙忙跑到了滑瓢的身邊,報告了這條消息。

當年信長大人救回二代目的時候自己也在場,所以這件事情容不得馬虎,必須親自匯報才行。

“回來了嗎……”滑瓢望著遠方的天空,又想了想在京都的妖怪給自己傳來的訊息,頓時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當年她說對於她來說也不過就過了一天時間,但是在我們這邊,可是已經整整過了八年了,如今,也該是陸生證明自己的時候了。”

“可是對於少主……會不會太倉促了……”鴉天狗有些擔憂的問道。

“鯉伴寄宿在彌彌切丸內,也在夜晚教導著陸生,但從他打敗了貍貓還經歷了一些事情後,對於自己的實力認知太過於模糊了。”滑瓢嘆了口氣,想起來自家孫子白天死活不想承認自己妖怪身份然而晚上就成為滑頭鬼亂溜達的樣子,就有些頭疼。

“羽衣狐的強大鴉天狗你應該是有過感觸的,從信長真身降臨她還能逃脫這一點,我更不敢大意到讓陸生隨隨便便就去試圖討伐羽衣狐。”

鴉天狗深有體會,點了點頭。

“所以信長來,就好好給這孩子上一課吧。”說道這裏,滑瓢突然有些幸災樂禍:“讓那整天拽來拽去的臭小子吃癟什麽的,想想就很開心。”

鴉天狗一臉無語的看著在那裏突然開始自嗨的總大將,一時間不想說些什麽。

總感覺,與其說讓少主經歷歷練,倒不如說總大將是想看少主的笑話來著。

滑瓢嘴上笑著,但是內心其實也充滿著苦澀。

信長的到來還有京都傳來的消息,不僅僅意味著將會有一場巨大的挑戰等待著陸生,還意味著鯉伴的即將離去,徹底的奔赴黃泉。

“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想起來平安京時候從唐國傳來的老話,滑瓢感嘆著古人誠不欺我。

……

等信長差不多巡視了一圈自己的領地的時候,天色漸晚,估摸著已經快到刀劍們回家的時間了。

信長想了想,就讓在一旁望風順帶放松的付喪神們準備往回走。

然而剛轉身的剎那間,信長就感受到了不同尋常的靈力波動。那絕對是陰陽師所散發出來的靈力,緊接著而來的就是信長隱隱約約熟悉的妖力。

——是滑頭鬼的氣息。

“阿拉,有好玩的事情發生了。”髭切睜開了自己一直笑瞇瞇的眼睛,望著妖力和靈力對峙的方向,說道。

“嗯,走吧,就當是飯前消遣了。”信長點點頭表示同意髭切的話,一邊朝著那個方向奔去。

隱藏了氣息的魔王和付喪神,就算是妖怪和陰陽師也很那察覺,於是信長和付喪神們按兵不動,先看了一場絕佳的好戲。

“想不到……奴良組的三代目居然喜歡一個陰陽師。”本靈長谷部喃喃自語道。

而本丸的長谷部,則是因為信長沒有順手的武器,於是化作了本體,被拴到了信長腰間當作武器攜帶著。

“奴良家真是奇特……大將喜歡上了人類,二代目喜歡上了鬼女,預備的三代目現在與一個陰陽師不清不染……”膝丸想了想源氏的八卦,對比了一下發現還是妖怪的八卦更厲害一些。

“看,這不,陰陽師妹子的親屬上來找事了。”信長看著站在奴良陸生和那個女陰陽師對立面的兩位身著黑衣的男性陰陽師,一臉幸災樂禍的說道:“不過看奴良陸生的樣子,應該是打不過這兩個陰陽師的。”

也不知道小侄子鯉伴是怎麽教的,這都過去多少年了吧,當初印象中的那個軟乎乎的陸生團子到現在還是菜的摳腳。

信長不屑的撇了撇嘴,接著看雙方的發展。

雖然很喜歡看熱鬧,但是信長本身就屬於幫親不幫理的那種人,於是看到女方家屬要對奴良陸生動狠手的時候,還是讓自己的付喪神立馬出面去阻止。

——自己的人只有自己能揍,女方事情還沒一撇呢,怎麽就動手了呢。

不應當不應當。

理所當然的腦補了事情經過的信長搖著頭出現在了陸生身後的墻頭山,坐在那裏一臉悠閑地看著源氏兄弟的刀刃緊緊貼著陰陽師的脖子——稍有不慎就會掉了腦袋。

“龍二兄長!魔魅琉兄長!”看到自己的兄長被不知名的人拿刀威脅著,花開院柚羅著急的叫出了聲。

“小姑娘,擔心自己的哥哥們是對的。但是——誰給你們的自由在我的地盤上動手動腳的?”

燃燒著黑炎的巨大骷髏從信長的身後冒出,揮舞著巨大的手臂。信長坐在墻頭,望著不敢輕易動彈的陰陽師們,笑著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信長:看!我可愛的小侄孫!我給你來撐場子了!(挺胸

陸生:……你誰來著

☆、現世生活第八天

“滑頭鬼的外援嗎……真是麻煩。”花開院龍二看了一眼架魔魅琉脖子上的刀刃,皺褶眉頭說道:“不過時付喪神罷了……。”

“阿拉,是嗎?”髭切笑瞇瞇地說道,然後用刀刃劃過花開院龍二的肌膚,留下一道血痕:“那你可要小心點了,付喪神的刀刃,可是不長眼的。”

“你……!”花開院柚羅看到自己的兄長受困,想要找信長理論,卻被信長的一個眼神壓制在那裏。

——太可怕了,對視的一瞬間,柚羅覺得自己已經被那巨大的骷髏所貫穿了。

而陸生則是因為這急轉而下的劇情走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表態。

“閣下是誰,花開院龍二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明白一點。”花開院龍二看到眼前的女人和身後散發著死氣的骷髏就知道自己毫無勝算,現在只能選擇示弱。

“你沒那個資格知道我是誰。”信長絲毫不理會眼前的陰陽師的示弱,說道:“我之所以出來呢,就是因為你們在我的地盤上打架,也沒問過我的同意,不爽罷了。”

“……”花開院龍二聽到後雙手緊了緊,同時提醒魔魅琉不要輕舉妄動隨便攻擊——這代價他們付不起。

“不過你是花開院家的?嗯……秀元那老東西竟然會有你這種後代。”信長聽到了花開院龍二的姓氏,瞇著眼睛思考了一下,說道。

“……”花開院龍二沒有回答,但是腦子已經瘋狂轉動起來,認識先祖花開院秀元,那這家夥活的年份遠在自己之上,是和奴良組的總大將一個年代的存在。

雖然在這個女人身上沒有感受到任何妖怪的氣息,但是架著刀在自己脖子上的付喪神的氣息卻是來自高天原的氣息。

那麽看來不僅僅是單純的在她地盤上打架沒有告知的問題了,而是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要護著那個已經被自己重傷的妖怪滑頭鬼。

“我也不為難你,趕緊滾就行了。”信長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說道,同時源氏兄弟收回了自己的刀刃,退到了一旁。

“……哼。”龍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選擇了退讓,但是在走之前,給護在滑頭鬼身前的自家妹妹傳了一句話。

“柚羅,花開院的宿敵,羽衣狐已經開始蘇醒了,本家希望你趕回京都支援。”

一旁的信長聽到了羽衣狐的名字後也不做表態,只是收起了最近出場比較頻繁的骷髏。而長谷部則是始終站在信長坐著的墻頭前,一動不動。

“啊……”花開院柚羅還沒做處什麽反應,花開院龍二和魔魅琉已經撤退了。

“好了,先不提羽衣狐的問題,小姑娘,既然花開院本家召你回去,不妨就回去看看,說不定會從中得到新的機緣。”信長從出現後就一直暗中打量著眼前的名為花開院柚羅的陰陽師,發現她的靈力是那兩個陰陽師的數倍,如果是她的話,指不定能召喚出秀元出來。

就在信長和花開院柚羅對話的時候,屬於奴良陸生的百鬼夜行才紛紛來遲。

“啊啊啊啊啊少主!!”一身白衣的雪女急忙跑到奴良陸生身邊把陸生服了起來,但是轉頭又看到了在一旁的信長和花開院柚羅,忍不住大驚起來。

“誒誒誒陰陽師和不認識的人也在!”

“……這是雪麗的孩子嗎……”信長看著在哪裏暈頭轉向的雪女,對髭切問道:“看樣子倒是把雪麗的那種暈暈乎乎的樣子給學了個遍。”

“這是……信長大人。”黑田坊和首無認出了這是八年前從地獄救回來二代目的恩人,紛紛鞠躬表示問候。

“……誰?”奴良陸生這才說出了從剛才以來的第一句話:雖然眼前的女人自己十分熟悉,但是還是記不清了。

“我是誰呢,問問滑瓢就知道了。”信長也不想廢話跟他解釋,就直接推給了還在奴良宅的滑瓢,轉頭接著說道:“不過呢,如果不是我來的話,你估計已經被那兩個花開院的陰陽師所重傷了吧。堂堂奴良組未來的三代目竟然菜的摳腳,真是不敢相信鯉伴那家夥教了你什麽。”

看著模樣……明顯是連滑頭鬼特有的“畏”都沒有掌握。

“……你……”知道父親的存在,說明眼前的女人不是什麽敵人,但是說出的話卻無比紮心——陸生突然意識到,自己雖然有父親的教導,但是與其餘人相比還是太過於弱小了。

“不管了,我要回家吃飯了。”信長跳下墻頭,對著源氏兄弟揮揮手,然後準備撤退。

“等一下——”陸生想要出聲制止,但是信長壓根不理他。

“等什麽等,等時間到了你就會見到我了。”信長頭也不回的說道。

——“不過到時候呢,你可別哭出來哦。”

大概下次再見到奴良陸生的話,就是自己教他如何使用畏了吧,真希望小侄孫能夠撐得住呢。

“信長公真是心太軟了。”髭切說道:“那個時候,應該給奴良組的三代目一點苦頭的。”僅僅憑著信長的那句話,怕是並不能讓奴良陸生意識到自己的弱小。

“阿尼甲……信長公有自己的顧慮。”膝丸替信長說道。

一旁的長谷部讚同的點了點頭。

“不啊,人們不都說先給點甜頭嗎。我就先讓奴良陸生緩一緩,畢竟到時候真正對上羽衣狐了,可不是什麽一般的苦頭了。”信長說道:“當然了,我會努力不讓他嘗到對陣羽衣狐的苦頭的。”

……至於先嘗到來自誰的苦頭,不言而喻。

三位付喪神們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

奴良宅,包紮完傷口的奴良陸生坐在櫻花樹上,一臉郁悶地看著池塘中的河童像往常一樣的玩水。

“看來你已經見過信長公了。”櫻花樹上,一道身影逐漸顯性——是寄宿在彌彌切丸內的奴良鯉伴。

“是的……傳說中的第六天魔王,老爺子的好友。”夜晚的陸生雖然不像白天那般情緒多變,但是在妖怪的年齡還是屬於小孩子的,難免說話帶著一絲郁悶。

已經從老爺子那裏知道了之前的女子便是傳說中的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後,再想起魔王對自己的評價,陸生心裏竟然還有一絲慶幸——畢竟第六天魔王的實力那麽強大,擺在這裏,可不就是不夠看嗎。

這麽一想,還突然對自己的實力有了一點信心。

……果然,如髭切預料到的那般,奴良陸生還是對自己的實力有著誤解。

“我想你已經知道羽衣狐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了,即便如此你還是要去嗎?”鯉伴坐在櫻花樹的另一邊,問道:“你要知道,你現在的實力,可是連京都來的兩個陰陽師都能重傷你的。”

“啰嗦啊,我就是要去。”不管是已經先出發的花開院柚羅,還是準備去京都游玩的自己白天的同學們,再加上奴良組的世仇,奴良陸生覺得這趟京都不去不行。

“看,老爺子,我勸著沒用。”鯉伴聳了聳肩,對站在走廊上的滑瓢一臉無辜的說道。

雖然鯉伴在這八年間一直陪伴著陸生,但是因為陸生不想成為妖怪,所以對於寄宿在彌彌切丸內的鯉伴是能躲就躲。

就算有時間教導陸生,也是教導在夜晚以妖怪形態現世的陸生了。

但是就算如此,不管是白天的陸生還是夜晚的陸生,都和鯉伴的相處有一絲別扭,反正總沒有和滑瓢的相處舒服。

“……你就是想讓我把壞人都扮盡了。”知道鯉伴不忍心對自己的孩子說出口,滑瓢嘆了口氣,還是決定最後這個壞人由自己扮演。

“陸生,我今天就這麽告訴你了,京都你是不能去的。”滑瓢正色起來,嚴肅的說道。

“就算是我們奴良組與羽衣狐存在著世仇,但是我們不會讓你去白白送死。就你現在的這個實力,還沒等到京都,估計就已經死掉了。”

滑瓢說出的話,讓陸生一時間有些接受不能,一是因為自己的實力二則是因為老爺子和父親對自己的否定。

“我……京都是一定要去的。”陸生堅定了自己的聲音,跳下櫻花樹,與滑瓢對峙著。

“就憑你嗎?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真身降世還能讓羽衣狐殘魂逃出,而你現在面對第六天魔王的含有殺氣的一瞥連話都說不出來,有什麽本事去對戰羽衣狐。”滑瓢厲聲說道。

“我年幼時候,那個女孩子……就是羽衣狐吧。”陸生看了一眼已經沒有實體的奴良鯉伴,說道:“我一定要弄清楚羽衣狐的一切。”

“……那既然如此,陸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仿佛這幾年的和愛都是偽裝出來的,滑瓢僅僅憑借著赤手空拳,就將陸生打得無法還手。

“什麽……”陸生這才發現,他低估了一切。

——傳說奴良組二代目是最強的頭目,既然老爺子都都這樣了,那京都之行是根本沒希望了。

“哼,想要去京都,你在歷練一下吧!”說完,就直接將陸生打暈了過去。

吩咐鴉天狗和牛鬼帶著昏迷的陸生去自己之前說過的地方後,滑瓢轉過身望著自己的兒子奴良鯉伴,忍不住嘆了口氣:“到最後,我還是太過於溺愛他了。”

“誰不是呢,老爺子。”奴良鯉伴安慰著說道。

“不過,相信有那個人的指導,應該不成問題的。”滑瓢說完,就彎著自己的背,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鯉伴望著老爺子消失在了走廊盡頭後,也幻去了自己的身影。

當天晚上在自家結界門口發現了一只昏迷的年輕滑頭鬼的信長:“……”

你特麽這也來的太快了吧!!我市中心還沒逛呢!!

作者有話要說: 這邊劇情改了一下,原本要去遠野學習的陸生同學就近選擇了信長的神社。

信長:社畜命。

☆、現世生活第九天

奴良陸生的記憶只停留在自家老爺子朝自己襲來的一瞬間。結果自己睜眼的時候,就已經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陽光……好刺眼……

躺在被窩裏的陸生這樣想到。

嗯?

突然意識到什麽的陸生猛然從被窩裏跳了起來,這才發現了不對勁。

平時白日裏應該變成人類的陸生此時此刻還依舊是妖怪的模樣,而且並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

還沒等陸生自己搞清楚現在的狀況,木門就從外面被人緩緩拉開。

帶著好幾只像老虎一樣的貓咪(?)的白發少年靜悄悄的拉開了門,和已經醒來的陸生正好對視到了一起。

“……信長公!!那個妖怪先生醒來了!!”五虎退一拉開門就看到昏迷在自家門口的妖怪先生已經醒了過來,就連忙拉上門跑走去找自家主公匯報。

“……信長公?”想起來那天晚上突然插手的女子就是大名鼎鼎的織田信長,陸生了然:自己是被爺爺送到了這裏。

可是送到這裏能幹什麽?

還沒等陸生多想,門再一次被狠狠地踹開,就看見眼前身穿和服的嬌小少女朝自己吼道——

“醒來了就趕緊給我來前院開始工作,我們家不養廢物!”

“哈??”就算是平時冷靜無比的妖怪陸生,此時此刻也有點措手不及。

——怎麽回事,自己明明應該去京都找柚羅和羽衣狐,怎麽會突然來到這裏,還被要求工作?

“等一下……我還沒有搞清楚……”陸生想讓信長停留一下給自己一點緩解的時間,然而信長並不理會陸生的請求。

“你是覺得你時間很多嗎?”信長瞥了一眼陸生,轉身就走:“想要去京都找那個臭狐貍的麻煩就趕緊給我滾到前院來,別廢話那麽多。”

陸生聽到了信長說的話,二話不說整理了自己的衣服,連忙跟在信長身後,朝著前院走去。

一路上,他看見了許許多多的帶有高天原神性的男子們,有大有小,都穿著十分正式,在陸生悄悄打量他們的時候,他們也在大膽的打量著陸生自己。

陸生轉念想了想,如果沒有錯,應該是所謂的付喪神——因為自己的父親奴良鯉伴寄宿在彌彌切丸內,也有這種相同的氣息。

帶著還處於迷茫狀態的陸生來到了前院,在那裏,已經有許多的付喪神都站在那裏等待著信長的到來。

“我就說一遍,奴良陸生。”信長停下來轉身面對著陸生,說道:“就憑你現在的實力,你去京都找羽衣狐,不,你在找羽衣狐的路上,估計就被她的手下給打敗了。”

“……。”陸生沈默著,他不是莽撞的人,如果老爺子說的時候自己不信,但是昏迷之前父親的話,再加上站在自己眼前的織田信長也這麽說,陸生也意識到,自己的實力,估計在京都確實不夠看。

“太菜了,怎麽會有你這麽菜的。”信長憤憤不平的說道:“你甚至連一個滑頭鬼該有的畏都沒學會,就你這樣還挑戰boss呢,你這樣一個npc都把你給弄死了。”

“畏……是怎麽回事。”陸生抓住了信長話中的重點,問道。

一旁的信長還在憤憤不平的吐槽陸生的菜,被站在一旁的本靈長谷部咳嗽了一聲,給饒了回來。

“簡單來說就是自己的力量所散發出來的,會讓別人感覺到無形約束或者壓力的東西,你可以理解為殺氣之類的,但是比殺氣更加高深。”

“之前滑瓢所使用的那招,就是附帶畏的效果。”信長說道:“而你,別說有沒有還手之力了,你甚至看都沒看清吧。”

“要怎樣才能領悟畏的存在。”陸生直接問出了重點。

“你一個滑頭鬼,一個妖怪,竟然來問我如何領悟畏的存在?”信長好笑地看了一眼陸生,說道。

“不管怎麽樣,我都要去京都,找柚羅,還有羽衣狐。”

“可以啊,打敗我就可以。”信長說道:“我用封印暫時把你的人類那一面給封印了起來,現在你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都是妖怪的形態,方便了許多。”

“現在就可以向你挑戰是嗎?”陸生也不管那麽多,直接擺好了戰鬥的準備,問道。

“噗嗤——”信長沒回話,但是站在一旁的髭切卻笑出來聲來,看著陸生說道:“現在的小妖怪都這麽自不量力嗎。”

“你——!”陸生被眼前的付喪神的一句話弄得十分惱怒,從被兩個陰陽師搞的狼狽的那天起,自己就一直憋屈著,不管是老爸還是老爺子的下馬威,還是剛才信長的話,再加上付喪神的那句話,讓陸生惱火再也憋不住了。

“髭切說的沒錯,奴良陸生。”信長看了一眼已經十分惱火的陸生,平靜的說道:“你現在還沒有資格來打敗我,或者說,你甚至都不是我的付喪神們的對手。”

“所以——”信長的殺氣突然湧向了陸生,讓陸生直接踉蹌了一下,無法站穩腳步:“想要去京都,就先過我這關吧,在這個過程中領略畏的存在,當然了,先從打敗我的付喪神們開始。”

說完,就撤掉了自己的殺氣,轉身離去。

信長身後的付喪神們也跟隨著信長離去,唯有一群短刀們站在那裏,等待著陸生從信長的殺氣中反應過來。

實力的差距嗎——

陸生滿身冷汗地從信長的殺氣中反應了過來,就發現前院已經一片空曠,只留下一群小孩子模樣的付喪神們看著自己。

“奴良陸生大人,如果反應過來了,就跟去訓練場開始你的升級之路吧。”藥研站到了陸生的面前,說道。

“……好。”陸生咬咬牙,擺正了自己的身子,跟隨著一群小蘿蔔頭們前往訓練場。

“我是五虎退……信長公其實人很好的……只不過是擔心你罷了……”走在去訓練場的路上,抱著好幾只貓咪(?)的白發付喪神走到了陸生邊上,小聲地說道。

“……嗯。”陸生看了看給自己醒來就遇到的第一個付喪神,回應了一下,卻又開始走神:自己的實力,竟然連這樣一個害羞的付喪神還不如嗎?

“是啊是啊,滑瓢大人私底下拜托了信長公好多次的,能讓信長公幫忙,說明信長公確實對你好呀。”秋田藤四郎也參與了談話,說道。

“到了,陸生大人,這就是你接下來呆的最久的地方了。”藥研聽著後面自己弟弟們和滑頭鬼的談話,領到了訓練場內,出聲讓弟弟們安靜,來進入正題。

藥研停頓了一下,從刀架上拿了一把木刀,遞給了陸生,告訴他這就是他今後的武器。

“…… 木刀?”陸生不可置信的問道。

“如果是真刀,你可能會死。”藥研笑著說道。

……我忍。

陸生滿頭紅十字讓自己冷靜下來:果然主公毒舌,屬下們也不差。

“首先,陸生大人,請不要因為我們是小孩子的模樣就小瞧我們,我們都是刀劍的付喪神,殺過的人,見過的血,不比任何一個滑頭鬼少。”藥研這麽說,也是希望陸生不要輕敵。

“刀劍的付喪神……”陸生皺了皺眉頭,點點頭,不再有先前懷疑的想法。

“我們短刀因為高機動所以最擅長的便是偷襲和暗殺,這對於你們滑頭鬼來講應該是比較在行的。”藥研說道:“因為大人你之前一直在迷茫著,但是現在不行了,請在這裏忘掉你人類的身份,充分了解滑頭鬼這個妖怪。”

“忘掉人類的一切……”陸生楞了楞,這是在說,自己對於滑頭鬼這個妖怪的了解還不夠嗎。

——不過確實還不夠,自己竟然連畏都不知道如何激發出來。

“所以首先,先打倒我們這群‘小孩子’吧。”藥研說道:“據我所知京都那邊陰陽師們的結界已經開始崩潰了,已經沒有那麽多時間給你去迷茫了。”

藥研說完,在一旁的五虎退就上前一步,拿著自己常用的木質短刀,站到了陸生的對面。而其他短刀們則是退到了一邊,靜坐著。

“我知道了。”陸生穩了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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